欲壑难填,得不到爱情的滋润,秦臻臻想要的更多更实际。
蒋家如今的掌权人是蒋其森,蒋言景虽然也有股份,但毕竟是小鱼小虾,在集团没有话语权,而且蒋言景也压根不想参与管理,他只想玩乐,坐等收钱。
一个没用的草包,秦臻臻厌恶极了,
她脑中时不时的浮现出蒋其森看向自己的眼神,是厌恶冷淡。
那时她手中掌握的蒋言景那帮人一些不法照片和录像,内容不堪入目,一旦爆出,绝对会影响盛景集团的声誉。她高举着尚方宝剑,准备遇神斩神遇鬼杀鬼。她对蒋言景提出要离婚,平分家财,不仅如此,她要蒋言景手中盛景集团所有的股权。她想,只要自己掌握了股权,除了有钱,更能让蒋其森看到自己的存在。
她想让蒋其森眼里心里都能有她,她想让蒋其森爱她。
同床共枕这些年,蒋言景怎么可能不了解她,他笑她的痴心妄想,笑她的自不量力,笑她的自寻死路,笑她贪得无厌。
他说你算是什么东西,也配和我哥比肩。
秦臻臻恼羞成怒,她找到乔承宇,告诉她自己要离婚,
她想大不了鱼死网破,但是她不清楚的是,对蒋其森有所图谋有所算计的下场是:鱼不一定死,但网一定破。
任何胆敢威胁他和家族利益的人,都没有好下场。
蒋言景第一时间告诉了蒋其森。
蒋其森是怎么做的呢?
先是在律师行下了禁止令,然后让人给她同样送了精彩绝伦的礼物,是她在情人床上的视频,并附赠了一份关于她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。
蒋家早就看清了她是什么货色,早就防备着她,甚至于,她背地里的那些小情人,都成为了蒋家的眼线。
人在做,天在看,
一丘之壑,谁又比谁干净多少呢?
她最终和蒋言景握手言和。当然,蒋其森将自己家的弟弟狠狠修理了一顿,连她都被蒋其森当面警告:再不老实,就直接滚蛋。
蒙蒋家不弃,她还保留着蒋家二儿媳妇的头衔,不是蒋家多慈悲,而是她秦臻臻关键时候肯伏低做小,忍气吞声。蒋家要面子,她秦臻臻也可以不要脸。
太憋屈了,秦臻臻想。她咽不下这口气。
一个赵安琪已经够让她烦,现在又来了个唐知夏,而且关键是,一想到是自己给唐知夏与蒋其森搭上了桥,她就恨得捶胸顿足,悔不当初。
她必须快马斩乱麻,把搭上的桥给斩断,否则后患无穷。
赵安琪不过是个无脑的花瓶,不足为惧,但唐知夏不同,她太聪明了。
就比如眼前,秦臻臻只提了一句车牌号码,唐知夏就明白她在挑拨离间,唐知夏虽然无意于蒋其森,但是也不可能让秦臻臻的阴谋得逞,
唐知夏说:“秦老师,您当年不也是当了这些富二人的当吗,怎么?有糖一起吃,有便宜一起赚嘛,蒋家二奶奶的位置滋味不错吧,当初那么撕破脸,如今地位还是稳如泰山,秦老师不如您来教教,要怎么不要脸,才能让蒋家人继续接纳你?”
唐知夏又说:“你看中了人家的权势,人家看中了你的脸,秦老师,捡捡你掉的一地的脸吧,否则化多浓的妆也没用。没了利用价值,你也不过是个弃子。”
秦臻臻恼羞成怒,扬起手的瞬间,副驾驶上的乔承宇就下来了。
唐知夏看着乔承宇那张略带歉疚的脸,甚至都抽离了思绪,屏蔽了秦臻臻的聒噪,
面前的这两个人,
一个自诩的道德模范,一个自诩的救世主,
唐知夏从来没有比此时此刻更觉得这两个人堪称绝配!
她对道德模范说,无论自己和蒋其森将来怎么发展都与旁人无关,你确实应该紧张,毕竟万一我真的和蒋其森好上了,那就成了你的大嫂,您那些阳奉阴违,男盗女娼的龌蹉事,想遮掩也遮掩不了,所以奉劝你,少来惹我,你这是自找麻烦!
她对救世主说:亲爱的乔学长,不要在知三当三的路上越走越远了,你以为蒋家是真拿她没办法吗?人家是怕脏了手,不想管,真哪一天想收拾她了,碾死你们如同碾死只蚂蚁这么简单。虽然白月光难忘,可也得擦亮眼睛看她到底还配不配!
人不能抱着幻想过一辈子吧?
乔承宇本人何尝不知自己在走一条不归路呢,可他仿佛陷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,逃不出来了。他痛苦的摇摇头,走到秦臻臻面前,让她不要胡闹了。
秦臻臻会不会听劝,唐知夏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有同事在前边冲她招手,唐知夏借机离开。
同事好奇地看看后面问唐知夏怎么了,唐知夏说没什么了,遇到了个疯子。
同事便唏地感同深受道:干他们这行,要遇到各种各样的人,早晚都要被逼疯了。
确实,唐知夏最近确实要被逼疯了—-她最近正在跟进的一个案子的当事人的儿子快把她逼疯了。